想要征服獅子的魔羯

想要征服獅子的魔羯



新浪星座 網友:荒漠精靈
    
      很久沒有寫東西了,久得懷疑自己是否還能寫出什麼來。我是說,沒有用文字記錄自己真實的心情,想法,覺得那是很危險的事情,害怕某一天會被人看到。可是又很想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不知道怎麼說,其實很想找個人指點一下自己。也許就像他說的,很煩的時候把想說的話放到網上,讓人罵罵,就能清醒一些。
    
      我是2000年底來的非洲,是做為翻譯應聘到某個國企,為的就是能有個出國的機會。當時想的很簡單,不想呆在家鄉那個小城市,談戀愛結婚生孩子,覺得自己應該有個不一樣的人生。雖然很多人勸我那個國企的效益很差,在非洲的公司也未必掙錢,可我總認為錢不是什麼,就算是一份經歷也值得炫耀。何況,還有滿懷的雄心壯志,以為自己可以在一個廣闊的天地裡大有作為。於是,便來了。啊,我夢想中的非洲:蔭密的森林小道中間,盤著一條昂首的蛇,吐著殷紅的信子與我對峙,而我眼中的漠然和勇氣,我的冷靜與耐心,會讓它轉身離去。最後的勝利永遠屬於堅強的魔羯座。
    
      到了非洲,才知道與自己的想像半點也不一樣。WALVISBAY是個沙漠中的港口城市,別說森林,連樹都沒有幾棵,更不用說動物,海鳥倒是有不少。乾淨整潔的街道,寥寥的當地人,倒像是個比家鄉更小的小鎮。公司也只是個二十幾人的小公司,中國員工只有8個人,還分佈到了幾個城市。還好,我是來工作的。我以魔羯的能幹和語言優勢很快就融入了工作。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遇到了交流上的麻煩,我是說與其他中國人的。
    
      我說過我是應聘來的,而其他人則是國企的老員工,而且大部分是車間出來的,更糟糕的是他們都來自農村。我發現自己與他們無話可說,他們關心的只是工資待遇多少,談論的仍然是國企的人情世故,而且他們竟然還遵守著農村的那套「禮數」,我的言談舉止在他們眼裡成了異類。
    
      當發現自己認為很有意思的話題,得到莫名其妙的回應,甚至被曲解到我無法理解的地步,我不得不承認語言的蒼白和人與人之間的不同,而以前我一直都認為只要交流溝通,人是可以相互理解的。現在我卻越來越清楚人的經歷背景真的是很重要,於是魔羯的現實性在我身上體現的越來越明顯。而最明顯的就是我決定喜歡我的經理,也是國企老闆的兒子,非洲公司裡唯一一個與我一樣在城市裡長大的人。
    
      他是與我同歲的獅子。他從大學畢業起就長駐上海廣州等地,後來因為與國企的一個女孩子談戀愛遭到老闆的反對,恰巧非洲公司成立,老闆便棒打鴛鴦,而他想著要做出一番事業,回去有資本而不是憑借老爸的勢力迎娶自己的女孩,為了這個夢想來到非洲的。
    
      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理解國外的生活,那種寂寞和壓力,總之,這頭小獅子成了另一個女人的俘虜,同時,他感到自己背叛了國內的女友,便向她提出分手。後來,那個女人回國了,再後來,他就結識另外的女人。我就是在這個時候來到非洲的。
    
      來之前,就聽人講過他的很多故事,國企的那個女孩子還托我給他帶了封信。所以,從一開始,我就對他很感興趣。但他很少呆在WALVISBAY,偶爾回來也不與我們一起玩,他很嚴肅,很少說話,但他對工作很認真,對員工很寬容,漸漸地我發現他是我唯一可以與之「對話」的人,他以他的成熟理解包容一切的思想,包括我的怪異理論。與他聊天,成了我最輕鬆的時候,但這種機會太少了。
    
      後來,他帶我到WINDHOEK出差,那裡有很多他的朋友,那裡他變回了一個調皮好玩的大男孩。當他要我邊聽邊翻譯英語節目,並笑著說:「我相信你能行的」的時候,當他與我掰手卻悄悄地朝我耳朵裡吹氣的時候,當他惹毛我又站在我面前求我不要生氣的時候,我知道我喜歡上了他,喜歡了他在WALVISBAY的成熟穩重,喜歡了他在WINHOEK的熱忱開朗。直到現在,我才清楚自己當初失去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機會。如果我不是魔羯的話,事情也許會是另外一個樣子。但我那時只是喜歡了他,而喜歡這種感情對魔羯來說,又算得上是什麼呢?最會裝模作樣的魔羯,裝到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是真是假。一星期後,回到WALVISBAY,他還是他,我還是我,一切與以前沒有任何不同。
    
      2001年底,母親病危的電話宛若晴天霹靂,當我匆忙趕回家中,面對母親的遺體,竟連淚都沒有。因為其他的事情,在家裡一呆就是半年,那半年對我來說就像是場惡夢,父親哥嫂都想我留下來,可家裡沉重的氣氛讓我只想趕快離開,自私又冷漠的魔羯個性啊,究竟在怎樣左右我的感情?
    
      這時,非洲公司也在催我回來,於是親情再次沒有留住我。回來後,經理在三天裡匆匆將交代工作給我,就回國了,這一去竟又是半年。這半年裡,因為自己的情緒低落,很多時候沒有心情參與其他同事的閒聊,魔羯孤僻的傾向顯現無遺。而更多的時候,當我為工作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一些資歷比我老或職位在我之上的員工的風言風語更讓我體會到人情世故的險惡。
    
      他們怎麼不明白只有借助工作,魔羯才能擺脫悲傷,他們怎麼不相信對魔羯來說,權力如果不是為了理想根本一文不值。這個時候的我感到分外的孤獨,也份外的渴望的到別人的理解,這個時候我總是想起他。如果有他在,我不用自己一個人背負整個公司的運作,別的人也不敢當面說什麼,最主要的是他能理解分擔我的感受。深夜的黑暗裡,告訴自己不要流淚,不要想媽媽,就拚命的想他,想他在做什麼,又躺在哪個女人的懷抱裡,常常是幻想著在他的臂膀裡睡去。他回來了,帶了很多的計劃,公司要做很大的變動,包括脫離國企的控制和生產線的調整。第一步,就是他會很快再回國,自己組織貨櫃,同時要我調整生產及完成一系列的變更審批,保證計劃的同步進行。因此有比較多的機會與他在一起。而這時身邊同事開始明著暗著的勸我要注意與他的關係。
    
      有的人鼓動我愛他就大膽的追求他,有的人告誡我不要上這個花花公子的當,有的人嘲笑我自不量力,居然感動老闆的主意,大部分的人認為我想爬上枝頭變鳳凰,愛上的是權力。這些議論雖然不足以改變魔羯的行為,卻仍然讓我的情緒變得很亂。特別是新年的來臨,又長大一歲讓我有種恐慌,怕自己付出再多也得不到回報,還怕自己有一天得到了才發現一切都不值得,也許是心裡對他實在是沒有把握不由的想要放棄。於是試探著問他幾年後我會得到什麼,沒想到他指著電話說:「你想走的話,現在就給老闆打電話好了。反正別指望我會對你負責。」
    
      雖然強笑著捂著胸口告訴他很受傷的時候好像是在開玩笑,分明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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