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座特別徵稿:瓶瓶罐罐裡的瓶瓶愛情

水瓶座特別徵稿:瓶瓶罐罐裡的瓶瓶愛情

    天知道,怎麼會有那麼多水瓶;天知道,我怎麼會遇到,那麼多水瓶……  
  
  我,是水瓶的爸爸、水瓶的媽媽,水瓶的外婆、水瓶的舅舅,自己是水瓶,好朋友還是水瓶。難道這就是我的生活?難道我的生活,就注定鎖在這堆瓶瓶罐罐裡?  
  
  呵呵,天知道。但我知道命裡注定有一條牽引的線,就在瓶瓶之間。  
  
  買了一副拼圖,水瓶座的,好大。  
  
  冬季假期溫暖懶散的陽光,讓我感到輕鬆寂寞滿足。張清芳的《花雨夜》使我丟下手中的拼圖,閉上眼,靜靜地躺在地毯上,彷彿也進入了那個紅葉森林的牧場。那裡的雨像花,微帶酒香,那裡篝篝炊煙很迷眼,讓我陶醉。我分不清是我的夢裡有人吹著那首歌,還是那首歌把我吹進了夢裡,真的很美很美。  
  
  迷懵虛幻的東西總能誘惑住我,讓我這過於理想化的瓶子沉溺,迷戀。  
  
  我是巫女!水瓶座的巫女!  
  
  我總覺得我的原本就應該是巫女,整天嘻嘻哈哈,腦子裡充滿了稀奇古怪的想法,有點任性,有點撒嬌,有點驕傲。我不屬於這個世界,我只生活在自己的磁場中,不願意想太多別人的事,也不希望別人的眼光落在我身上,喜歡自由自在的感覺。  
  
  於是,我的網名就叫巫女。  
  
  他是獅子,水瓶座的獅子。我總覺得他的原本應該是獅子座,整天搖頭晃腦,很神氣很威武的樣子,有點無所事事,有點百無聊賴,打著一個接一個的哈欠,無奈著整個世界為什麼就他一隻獅子,寂寞著,尋找著。  
  
  當然,他的網名就叫獅子。  
  
  和他怎麼聊上的呢?和他聊了點什麼呢?呵呵,不記得了,也許聊得太多,也許什麼都沒聊。真的不記得了。只知道,他是隻獅子,喜歡斜眼看美女的獅子,撒了個小謊就會被我識破的笨笨獅。所以他的頭像上的眼睛是看向一邊的,大大的腦袋上有一滴汗水,一定是被識破謊言時嚇出來的吧!  
  
  巫女和獅子有很多的相似點,彷彿巫女照了鏡子她就成了獅子,彷彿獅子照了鏡子他就成了巫女。  
  
  呵呵,大笨獅竟然想騙聰明的巫女下凡!巫女起初只是好奇,後來就賴定了獅子。巫女知道這樣不對,更何況水瓶座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纏著,巫女有切身的體會,她曾為了自己的自由傷害過很多人,別人的愛一旦讓她感到窒息,她的選擇只有一個:逃。  
  
  她想獅子也一定是這樣的。巫女千萬次告誡自己,這樣是不對的,但這世界有很多東西都是無法控制的,比如,感情。  
  
  很多人認為,感情在瓶子眼裡只是一種遊戲,瓶子很難被除了自己以外的東西左右,他對所有的東西或感情往往點到即可。  
  
  但是知道嗎?不容易把自己摔碎的瓶子,如果一旦是真的想一碎了之,別企圖拼湊它,只能期待碎瓶子浴火重生。也就是說,一旦水瓶動情,就死心塌地,萬劫不復。  
  
  獅子誇巫女聰明可愛,連小腦瓜裡的想法都是那麼可愛。對別人誇獎一向不屑一顧的巫女卻十分喜歡獅子誇獎她,每次心裡都甜滋滋的。獅子很關心巫女,巫女想這可能只是因為她對獅子來說是個比較新鮮的生命而已。  
  
  巫女:獅子一定是愛上我了吧?!  
  
  獅子:哈哈!不會的吧,你說呢?  
  
  水瓶從來都分不清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就像他們從來都不明白友情和愛情的距離。他們能輕易說出:「喜歡你」,卻從不願說:「我愛你」。他們會超越友情,莫名其妙又十分陶醉地體會愛情的滋味,卻可以名正言順坦蕩蕩地宣佈:我們是朋友!  
  
  獅子:知道愛嗎?  
  
  巫女:知道一點,有點知道。獅子呢?  
  
  獅子:水瓶的玻璃外衣堅固冰冷,不容易受傷,不容易動真情,不是嗎?  
  
  巫女:也許吧。曾有只倔強的天蠍試圖用刺在瓶子身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可惜他沒能。  
  
  獅子:曾經也有只瘋狂的天蠍企圖用刺蟄傷水瓶,可惜她也沒能。  
  
  巫女:想過嗎?如果一隻瓶子砸在另一隻瓶子上,會怎樣?  
  
  獅子:我不想傷害你,請你也別傷害我好嗎?  
  
  「愛已經是很痛苦了,愛上水瓶座更痛苦。」自從遇見了獅子,巫女才相信這句別人曾對她說的一句話。  
  
  巫女:獅子,我們見面吧!  
  
  獅子:知道嗎?見面了很多事都會改變的。  
  
  巫女:是嗎?為什麼呢?  
  
  獅子:難道不會嗎?  
  
  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很讓巫女快樂的獅子現在總讓巫女感到一陣陣的心痛。她想,是不是水瓶都很容易親近,卻很難靠近?是不是瓶子都喜歡和別人保持一定距離?  
  
  那麼,兩隻瓶子的最佳距離,應該是多少?  
  
  如果這樣的感情能永遠持續下去,能不讓彼此感到疲倦,巫女真的願意就這樣一直下去,永遠沉睡在童話王國裡,永遠都不要醒來。但是,真的可以嗎?  
  
  不知道是因為想念獅子而失眠,還是因為失眠而想念獅子。一定要見獅子,不管等多久,一定要見,巫女告訴自己。  
  
  巫女:真的不見面了嗎?  
  
  獅子:說不定某天我們在人群中相識,那豈不更自然?  
  
  巫女:知道七是一個命數嗎?  
  
  獅子:是啊!還有七天我們就認識七個月了。  
  
  巫女:你就不怕七天後,我就永遠消失了嗎?  
  
  獅子:要走的總是會走的。我會祝福你,如果真的只有七天。  
  
  巫女:是在約定日子告別嗎?  
  
  獅子:這個日子由你來定好嗎?  
  
  巫女: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說,水瓶人不是無情而是絕情。  
  
  獅子:水瓶本是多情的星座,它只是把淚水藏在瓶子裡不讓人看到。  
  
  巫女想,是的,就像現在的我,已經是淚流滿面了,而你卻看不到。  
  
  也許水瓶總是這樣殘忍,殘酷地對待別人,而忍著自己的痛。他們不是真的沒事,他們不是真的忘卻,只是他們不願再想起,他們也怕痛,雖然他們表面裝作堅強,他們真的堅強嗎?  
  
  巫女一直認為遇到獅子是她的劫數,偷襲了巫女的感情,並侵襲了巫女所有回憶。難道這場劫數是我曾留下了一句冷酷的話頭也不回就拋下蠍子的詛咒?還是我從不放心上卻不自覺地偷去他感情的射手射下我最後太陽的墜落?  
  
  也許這世界萬物都最終歸結於一種平衡,只要你預支了感情,無論是向誰,什麼時候,何種性質和預支了多少,你都必須償還。只是這種償還與它的對象和形式並無太大關係。而且這樣的預支和支付永遠也沒有終結,就像它本沒有開始。  
  
  巫女一併還給了獅子,還清了嗎?或是還多了?是不是獅子也曾無私地支付過感情?或是他命裡注定還將去還另一個人?但那個人絕不是巫女,巫女知道。  
  
  巫女懺悔過去,把所有的責任都歸結於她是個水瓶,水瓶是絕情的,現在她意識到了。巫女痛恨現在,把全部的原因都歸結於她是個水瓶,水瓶遇到水瓶注定相互吸引,而水瓶砸在水瓶上的傷害必定是玉石俱焚。  
  
  巫女害怕將來,怕再遇到水瓶,怕她的心波再次泛起漣漪甚至澎湃到瓶子自己炸裂。如果那樣她不要將來了,只希望平靜地,小心翼翼地蓋上瓶蓋,當所有的感情都已沉澱,就化做一隻漂流瓶,等待成為化石的一天,靜靜地,不受打擾。  
  
  就像現在的我,靜靜地躺著,雖然音樂早已結束。  
  
  面對還沒完成的散了一地的水瓶座拼圖,我問自己:下輩子還做水瓶嗎?   
  

水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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