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座的女人與天秤座的男人

水瓶座的女人與天秤座的男人


  在這一節裡,我們只講一個真實的故事,但兩位主人公的名字是假的。

  男方叫王新,女方叫劉琴,他們都是醫科大學的學生。他們的目標是一起獲得醫學博士和哲學博士的學位,然後一起獻身於醫學科學,就像居裡夫婦那樣既是同事又是愛人。

  不過,王新總拿不定主意-是和劉琴結婚呢?還是和她分手呢?劉琴可沒這些困擾,她想到什麼就幹什麼。如果是星期天,她覺得和王新應馬上結婚,過了兩個星期,她突然又覺得還是等到雙雙畢業了以後為妙。星期四遇上點麻煩事後,她心血來潮,覺得這樣苦讀太受罪,王新也有諸多不如意處,於是決定和王新一刀兩斷。她就把王新的衣服書本全扔了出去,然後把自己辛辛苦苦快寫好的論文也撕碎丟進抽水馬桶,接著就通知王新說她馬上去旅行。

  王新實在無法高高興興地接受這一通知。所以當他幾分鐘後又接到劉琴的電話,請他去吃她做的飯並以此做他們小別的紀念時,王新是皺著眉進門的。他一坐下就反覆問她即將去旅行的地方是何處。劉琴胡謅了幾個地名,王新聽後氣沖沖地走了,那飯菜他碰都沒碰。而這頓飯是劉琴花了好長時間才做好的。

  他們有時吵得不可開交,指天咒地地要分開,誰也不想再看對方一眼。於是,王新就搬走,不告訴劉琴他的新住址和電話號碼,但是水瓶座的人個個都具有好偵探的素質,劉琴一下就獲悉了王新的去向。於是,兩人又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樣來往,不再是情人而是朋友。於是,幾個月後,王新又捧著鮮花、揣著情詩、抱個絨毛玩具猴頻頻拜訪劉琴了。他們又一起出去吃晚飯。不久,王新又回到劉琴的身邊。不過,他還帶了三個男朋友保駕,以防萬一。果然,王新的東西剛放下,劉琴又不只為什麼動了肝火(她今天在實驗室幹了幾個小時,累壞了,所以火氣大),兩人又開始舌戰。這天晚上,王新便和三個男生睡在書房的地板上,並把房門插上。

  劉琴更火了。他居然在裡面把門插上,是不讓她進去?要知道,這房租她也付了一半!他這樣對待她不公平!她越想越氣,凌晨三點還沒入睡。她一下從床上跳下,拿起一個噴霧器,往裡倒了些氨水,就走到書房門口蹲下來。她要幹什麼?讀者猜得到。她從門縫朝書房裡噴氨水。

  那四個男子被氨水嗆醒,還以為遭到外星人襲擊呢,昏頭昏腦就從窗口往外跳。跳到屋外才發現一切太遲,而他們站在月色中,只裹件睡衣,再回屋已不可能,窗子已關上,女主人好像睡得很安穩,又好像正拿著噴霧器守在窗口隨時準備再向他們噴一次……

  這一下他們會徹底分手了吧?不,幾星期後,他們又好得如漆似膠,一起去上解拋課,一起選修生物化學。你看,他們就這麼吵吵鬧鬧,但誰也離不開誰。當女方心情愉快,身體不疲勞時,她可愛得有如天使,溫柔體貼,令人著迷。當男方精力充沛時,他溫存小心,又富於幽默感,真是一個理想愛侶。

  這就是典型的一對天秤座男子和水瓶座女子組成的戀愛情形。女方很重感情,對友誼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她認為朋友就不應該背後傳是非或說閒話,也不應該毀約不受信用。她還認為朋友就應該全部接受對方,忠於彼此。在她看來,朋友和戀人得區別只在於是否有性關係。這就難怪會頻頻誤會男方也令男方常常生疑雲。

  天秤座男子務求處於一種和諧的環境中-陳設、氛圍、人際關係均應和諧。否則他就會身心不安,甚至患病。為了取得這種和諧,他使盡全身解數去調和,力求面面俱到,人人滿意。這是極耗精力的,所以這位一向面帶笑容的英俊男子常會突然一下失去活力,倒在床上,沉沉入睡。一覺醒來,他又那樣精力旺盛地致力於和諧的奮鬥中。如果他在疲倦時得不到很好的休息,就會變成一個愛生氣、很悲觀的人,令水瓶座女人不堪忍受。誰又能整天對著一個滿臉陰雲的人還開心得起來?

  說到他們的性生活,那是天秤座男性和女性都感到滿意的一個方面。不過,如果男方傷害或冒犯了女方的朋友(哪怕背著那人說了什麼),女方也會很冷漠,無論男方多努力也無法點燃她的熱情。如果他們之前的一場爭論中女方駁倒了男方,並因此譏諷後者是個笨蛋,那麼這個一向溫存小心的男子也有好長時間無法強迫自己與女方親近。

  在他們爭吵後(他們沒法不爭吵),他們會安靜地躺在一起,只是手挨著手,什麼也不做。此晨醒來,他們都要感到要與對方親暱得衝動……他們的性生活不會是狂風驟雨,而是清晨得微風那樣溫和。

  男方害怕孤獨,尤其在夕陽下時。對任何一個天秤座人來說,夜的的孤獨是最難挨的。男方真希望能在此刻看到女方,他會向這姑娘說聲對不起,然後摟住這姑娘一起回到曾是兩人共有的公寓去……可是,她氣壞了,她不會再來了。想到這裡,男方沮喪地歎了口氣。

  突然,他的眼一亮。是的,在窗外的小路盡頭走來了她。「她一定是來找我的。」她望著他笑了。這時,天邊最後一點亮光也融入夜幕了。

雙魚座(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