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屬相的愛情

兩個屬相的愛情



作者:君自多情我自狂  來源:紅袖添香
       小城的天空,本來已經是春的季節,卻依舊板著臉似的用鉛灰與蒼白混合的色調詮釋著什麼,坐在二樓的樓梯口,等著不遠處的一列火車開過來,又開過去,最後消失在視線的盡頭,已經近黃昏的時間,獨自的這樣品味著一種不知名的情愫。
    
      不撥那個電話,忍耐著心中的期望和莫名的惦念,只是想知道如果沒有了那條通向夢想與愛的路,自己會如何。想起剛剛老總的部署和副總的稱謂,不由的有些黯然,其實他永遠也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那些偉大或是具體的、現實或是虛幻的都是他自己的遊戲,與我無關。我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到底能夠做什麼、到底應該如何是好。雖然匆匆的人群在街側走過來走過去,那些人都是我所曾一無所知,且最後也必將一無所知的,甚至身邊的小城,也是在三年前的一個偶然我所選擇的,如果沒有這個選擇,我到今天依舊是個外人,依舊沒有人會認識、也沒人能夠知道我在何方。
    
      相對於個體來講,這個世界太大了,相對於我們心頭的熱血來講,這個天下真的是太冷了。我曾經激越也曾經忍耐、曾經狂妄也曾經自卑,但都過去了,留下來的只有厭倦甚至最終連厭倦也沒有了,心中是平和與淡然。於是坐看雲起,於是想想那守著的愛與等待中的聲音,她在做著什麼又在想著什麼,在誰的身邊體會著擁有或快樂,她在看著什麼又在聽著什麼,忙碌著什麼事忘記了我?在同事的喊叫與笑鬧中,我寂寞。
    
      想起走過天緣時,影樓中放著的黃磊的歌,那是自己曾總是一個人沉浸於寂寞時熟悉的聲音「啦啦,啦啦,啦啦,我不要似是而非的生活;啦啦,啦啦,啦啦,我試著活的一無所有。」品味著心頭的那絲在人背後的無奈與灑脫,讀到《中國青年》上的那篇「一條醒世脫俗的蟲子」,讀到朋友間靈魂與靈魂的接納、愛情間對等和諧的心靈,讀到「什麼該死死堅守、什麼該徹底放棄」想起開始來和她說過的話:我已經開始想要全然的(奧修語)來愛,所以也不會輕易的放棄,甚至儘管有那些為了拯救我們而努力的人們。也許做到這些並不容易,但我知道自己活著還要知道自己在為什麼而堅持,我想真正需要拯救的是我們對自己和我們真愛的態度。
    
      不知道為什麼,大家眼中的自己總是能夠做什麼和不能信託什麼的態度,也許我不是他們心中老實、誠肯和忠厚的標準,是誰說擅辯的人不可輕與機敏的人不可輕托?其實這種在參與遊戲時的不理解的本身就是悖論的開始,也就注定我無法成為誰夢想的接班人,也主注定我無法被別人的看法所改變。我曾經試驗過接受,我曾經試驗過珍惜,但我發現我所做的一切,正離我自己越來越遠,我甚至看到了歲月的磨蝕中,我開始被這種叫做習慣的稻草壓的最終泯然於無我的遊戲中,甚至連我也忘記了我最初是什麼樣子的,我曾想要的追求與我真愛的方向。
    
      總在春天會醒來,因為屬龍且生在寒冬的緣故罷,據說龍就是一種蛇,只是不甘於爬行,於是在奮爭中變成一種異類,變成了無法歸屬的一種虛幻與夢想,變成了遠離塵囂的深海中的隱士,變成了墓碑頂端嘲笑不朽的守望者。但只有我知道我喜歡那句對龍的宿命的解釋叫俠肝義膽與真愛柔情,非常理想主義也非常乾脆,不作別人的夢中的小蛇,只為自己的愛與理想存在。也許有一天,你走過什麼地方的一家咖啡屋,看到一條倦倦的冬天的龍,看著玻璃窗外的陌生的人群低語:小豬小豬呼嚕嚕,小豬小豬……
    
      那就是我,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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